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缺乏伦理考量的设计,带给我们赫胥黎式世界
技术的成瘾性会“劫持”大脑
年9月,行为设计学的创立者B.J.福格(B.J.Fogg)在推特上预测说:“一场‘后数字化运动将在年出现。我们将开始意识到,绑定在自己的手机上是一种低等行为,类似于吸烟。”或许更狠的类比,是类似于肥胖。现在到了年,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希望这个运动发展壮大。
福格并非惟一一个这样想的人。像谷歌前设计伦理学家特里斯坦·哈里斯(TristanHarris)这样的吹哨人早已提出手机不健康、会上瘾的观点。早在年,哈里斯就认定技术具有独特的成瘾性,会劫持“大脑”。
哈里斯说:“我们这一代人依赖我们的手机,对我们和谁在一起、我们应该思考些什么、我们欠谁一个答复,以及在我们的生活中什么是重要的,进行每时每刻的选择。如果手机就是你要把你的思想外包给它的东西,那就忘了大脑植入物吧。这就是大脑植入物。你一直在参考它。”
哈里斯将手机称为“口袋里的老虎机”。当然,手机之所以让人上瘾,是由于其上有非常多的应用,完全基于手机自身,与电脑网络本身不发生任何关系,比如Instagram就只存在于移动设备当中。这意味着App经济的兴起,可以说,iPhone应用商店开启了一个彻底改变我们互动方式的新时代。
一时不看手机,就浑身发痒,这是对移动应用程序的一种自然反应,这些应用程序旨在让用户尽可能频繁地滚动。正是这一点解释了“下拉刷新”(pull-to-refresh)机制——即用户向下滑动,暂停并等待查看出现的内容——是怎样迅速成为现代技术中最令人上瘾和无处不在的设计特征之一。当你向下滑动时,就仿佛拉动老虎机上的扳手,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这极其巧妙地利用了用户的心理;毕竟,如果赌博者不能自己拉动扳手,老虎机的上瘾性就会大大降低。
当一些人把我们的集体科技成瘾归咎于个人的失败,比如意志力薄弱,哈里斯却将矛头指向了软件即应用程序本身。应用程序是注意力经济的集大成者,今天我们之所以如此容易走神,是因为让用户分心,就是应用程序的设计初衷。比如,动态消息流的发明,为的是引诱我们滚动浏览无穷无尽的帖子,就像一只“无底碗”,根据一项研究,人们用自动倾注的碗喝的汤比用普通碗喝的多出73%,原因是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喝了很多。还有,社交媒体上的“朋友请求”选项卡会通过推荐“你可能认识的人”来促使我们添加更多的联系人,或者请求调取你的通讯录,而在一瞬间,我们无意识的冲动会导致这个循环继续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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